恤,就不再声张,悄然出了京,此际要赦免王小石的罪名,于朕来说,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轻吁了口气,“傅宗书死后,言官御史再无顾忌,皆是落井下石参了他一本,但他早前行暴政苛令,中饱私囊,搜刮民脂,朕也是略知一二的.......”
“那你之前为什么还信任他?你信些清官不好吗?”风亦飞如今在小皇帝面前说话可没有什么顾忌,你自己说当我是朋友,我还是你叔!
小皇帝轻笑着摇头,索性也敞开来说了,“你的世叔可也是出名的“奸相”,你这话不也把他给绕进去了?”
说着轻叹了一声,“你不通政事,有些事情与你说不明白,就这么说罢,很多“奸臣”都是有才干,有本事的人,反而很多“忠臣”反而不昨地,又有才干,又大为清廉的忠臣,纵观史书,也并不多,便说诸葛卿家,他武功高绝,淡泊名利,留在朝中辅佐,也满口的是为匡扶社稷,安定万民,可他治国安邦的才能,真能比得过蔡卿家,梁卿家?呵呵呵,朕觉得不行,齐家治国,可不是光凭一张嘴说的,是故对一些人,朕也只能凑合着用。”
又是一叹,“朕初登大宝之时,也曾有志革新,想要察纳忠言,可那些“忠臣清官”,口口声声的说要剔除弊政,却也只是诸多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