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冲说,“朝廷有的是贪官污吏,他们不见得会理你们的事。”
张书生一点也不动摇的道,“朝廷总有些好官正吏,象诸葛先生便是一个,无论如何,我们都得会合京师的太学生,大家竭力争取,闹起来让大家知道,才有希望得到改善。”
“闹一闹?”侬指乙接道,“这一闹你们可能连小命都给丢了。”
“读圣贤书,所为何事?”张书生哂然道,“纵连明知不可为而义所当为者竟不敢为,那么,我们的书岂不白读了吗?”
他的话音一落,其余十五名书生都异口同声的说,“我们来时,已置个人死生于度外。”
“我等头可断,节不可夺。”
“众唯唯,我等难之;众诺诺,我等谏之;这是我等义所当为之事。”
“滴泪沾衣,宁鸣而死,不默而生。”
一番话下来,耶律银冲与侬指乙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这一帮子书生虽是手无缚鸡之力,却是正气凛然,颇有铮铮铁骨的味道。
冷凌弃一直没发话,在旁就着张矮几写写划划,这会才抬头,将手中纸张交予张书生,“你等到了京师,先至神侯府寻诸葛先生,世叔他老人家定会为你们安排好一切事宜。”
张书生感激的接过,“多谢冷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