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上头了,这次他干脆没有放下。
索性就一直拿在手中。
而这一细节,除了陈寿之外,没有一个人在意......
换句话来说,陈某人的眼睛一直都放在老痒手里的酒瓶子里,此时此刻酒已经被老痒喝一半了,陈寿不禁在想,这得喝多少才能见效?
老痒全然不知此刻自己的处境有多么“危险”。
他继续道:“我们那次回来的时候,就是在这窝棚里,我当时和你们不一样,不是大半夜的没事去追猴子......”
这事儿实在是让老痒感觉无语。
妈的,谁能想到这几个货大半夜的没事干,跑去追猴子玩?
胖子:“别看我,我是担心他们两个出事。”
陈寿:“也别看我,我是想抢回那袋饼干。”
吴邪:“......那猴子他娘的丢石头挑衅我!”
废话少说。
老痒喝了口酒继续道:“当时我半夜起来尿尿,发现我那老表不见了,出去找就发现他在我刚才挖坑的地方填土。”
“老吴,我知道你的性子,如果我一早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了,你肯定不会同意我把这东西给挖出来的。”
吴邪闻言一愣。
确实,如果他事先知道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