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黑袍男子接口道:“那一战过后,两人还击掌为誓,约定五百年后再战,可惜不久之后怒僧便消失无踪,那约斗之事自然也无从谈起,说来也是可惜了!”
桌上的几人听后,都是有些惋惜之色,唯独那青衣老儒冷哼了一声,淡淡开口道:
“什么平分秋色!那时候我们城主分明稳压怒僧一头,若非顾忌佛宗脸面,只怕早就给他一掌拍个稀烂,还说什么择期再战,只不过是给个台阶下罢了。”
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,又接着道:“再说了,就算怒僧当年勉强能接下城主几招,如今也不可能再是对手,此番城主出关,放眼整个南极仙洲,还有几人能直撄其锋?”
青衣老儒的这一番话,说得豪气干云,红光满面,仿佛他自己也是什么英雄人物。旁边几人听后,虽然心里暗自嘀咕,但表面上却纷纷附和,各自点头称是。
这几人推杯换盏,一边贬低怒僧,一边抬高韩千山,说得兴起时,那怒僧竟是连韩千山一招也接不住。
便在这五人滔滔不绝,天花乱坠之时,旁边却有一个声音冷冷传来:
“你们几个,见过怒僧吗?”
酒桌前的五人同时愣了愣,随即转过头来,只见身后不知何时起,居然站了一个身着月白僧袍的年轻和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