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分析,好一会儿云林才似懂非懂道:“也就是说,‘读书人’能参加科举做官,而识字的人,依旧是平民?甚至不是通过你所说的那些渠道获得的学识,是不能去参加科举的?唔,这种人不被读书人承认他们是读书人?”
亏得云林当上了村长,有了一些锻炼,这才能总结出这番话来,然而依旧总结得似是而非。
“正是这个理”,张长贵拍手道,总算是捋直了。
云林挠挠头道:“也就是说,我们平民,实际上还是有读书的希望的?”
“那不是读书,是识字,读书是做学问,识字仅仅只是为了不当真眼瞎而已,但哪怕只是单纯的识字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花费依旧巨大”,张长贵点头道,顺便纠正了云林的措辞。
稍微松了口气,云林笑道:“早说啊,我就想让我孙儿识字而已,还以为寡妇死了儿子,没指(子)望了呢”
愣了一下,张长贵哑然失笑,整半天闹了个乌龙,压根说的不是一个概念,他摇摇头道:“我还以为林叔是要让你孙儿读书走科举当官呢”
“当官?不敢想不敢想”,云林赶紧摇头。
当官那是真不敢想,但让他释怀的是,自己的孙儿想读书也不是真正的没有机会了,虽然他所谓的读书和张长贵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