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起的话,然后又看着老板清了清嗓子,不知道要干嘛。
“山丹丹那个开花哟,红艳艳,咱们那个妹妹到山沟。”
“山丹丹那个开花哟,红艳艳,咱们那个哥哥走山沟。”
方卓用陕西话小声哼唱了两句。
老人这回信了,虽然唱得比较跑调,但确实有陕北民歌的那个味。
他点燃旱烟袋,抽吧抽吧,就倚在门边,感兴趣的问了问年轻人的状况和国内的发展。
方卓知道上了年纪的人爱听什么,不是互联网,不是自己的事,是那坡那河,那沟壑纵横的高原,那许久不见的故乡。
他就用也不算标准的陕西话乐呵呵的聊着国内变化,聊着黄帝陵和大雁塔,聊着黄河千里和华山险峻。
老人脸上的表情被烟气遮住的看不清,可话里却有些神思梦往。
良久,他磕了磕烟嘴,长叹一声:“讷这辈子丝回不去咧,腻坐着吧。”
方卓挽留客套两句,等到老人身影消失才坐回椅子。
茶几上的茶水早已经凉了。
“方总,这人?”杨琬小声问道。
“不认识。”方卓摇摇头,但心里也有判断,这老人是从八仙桌上拿的烟袋,旁边的太师椅是主人家的位置。
中堂里重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