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当宁决抱住他的那一刻,宁贞就已经下定了决心,无论以后的日子多么艰难,她都要替已经平白死去的原主好好照顾宁决。
“贞丫头,这头上的伤是咋回事?”里正拧着眉问道,目光却是不由自主的朝着宁文山看了过去。
往日云罗村的村民也都知道宁文山虐待宁贞和宁决的事儿,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,谁也不好多说什么,如今看见里正出面,人群中立刻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议论声——
“这还用问吗?肯定是宁文山打的!”
“就是,咱们在这儿的几个人不知道宁文山是怎么欺负贞丫头和宁决的?”
“不仅欺负他们,别忘了这文树大哥家的财产现在也都落到了宁文山手里!”
“……”
听着越来越多的声音,宁文山的脸色越来越黑,布满老茧的手也紧紧攥在了一起。
宁贞搂着宁决站在棚子前,见宁文山黑了脸,眼珠一转便上前一步道:“里正伯伯,这伤不要紧的,是我……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得,各位叔伯婶婶,我和决儿没有受过什么委屈的。”
说这话时,宁贞咬着嘴唇,故意露出一副害怕不敢多说的样子:“二叔和二婶对我们挺好的,至少我们每天都能吃上一顿饭,入冬了二婶还会把表哥堂妹不穿的棉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