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庭复咽了咽口水,这郑庆言诡异的很,这阴森森的,平白让人神经紧张。
郑庆言却在这时开口:“谁糊涂?是窦夫人糊涂?还是我糊涂呢?”
黄庭复也顺着思路苦思冥想,这个地方他真的也不清楚。
义兄留下这么一句古怪的言语,究竟是什么意思?
还有,他是被人毒杀,那么凶手又是如何投毒?
“根据窦夫人的口供,窦大人生活并不宽裕,所以家中也没有太多仆人。一个老管家,两个厨娘。”
“他们还都是窦夫人从娘家带来,家里很多事情,都是由窦夫人亲自打理。”
“比如窦大人每天晚上喝的酒,也是她亲自用井水冰过后,摆放在条案上。”
“将军,在下以为凶手要投毒,大致上会有几个可能。”
黄庭复回忆着案卷,下意识问:“你说。”
郑庆言皱着眉头:“一,酒买来的时候,便被投毒了,二,酒水在冰镇的时候,被人投毒。三,是窦夫人投了毒药。”
“断无可能!”黄庭复听到最后立即摇头:“我义兄夫妻恩爱,情真意切,怎么可能!”
“那么就是酒铺有问题了?”郑庆言说完又摇摇头:“我看了案卷,窦大人每天饮用的酒水,都是从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