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本来面目。
方孝孺都有这样的深触的感悟,其他学子自然也是大为震撼。
韩度故意停顿了几十秒,让大家有个笑话的时间。之后,才继续说道:“我知道你们当中一定有人会问,我既然了解这么多,那有没有教你们如何做策论的办法?”
这句话算是说到所有学子的心坎里了,‘是啊,说再多有什么用?有没有办法教他们如何做策论文章,这才是关键’。想到这里,所有人心里都激动起来,如果先生真的有办法让他们的策论文章突飞猛进的话,那他们任何人都有信心去会试场上走一遭。
现在,就看韩度教授给他们的东西,能够有多少分量了。
韩度也不吊他们胃口,直接转身在黑板上一边书写,边说道:“今日我就要教你们做策论文章的一个方法,三段论......”
“论点,也就是策论文章的题目、问题......”
“分论点......”
“论据......”
韩度一点一点的将当初自己学到的东西,全都一股脑的灌输给众人,也不管对他们合适不合适,他们能不能够听懂理解。
起初,那三十多方孝孺挑选出来参加会试的人并不在意韩度说的,因为他们原本就学问足够,即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