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西洋书籍,并且直接给方孝孺找了几个翻译伺候着。
与韩度感兴趣的科技、医学类书籍不同,方孝孺反而喜欢那些法律、政体、文史之类的书籍。
至于宗教,方孝孺在看了一眼,便将其弃之如敝履,嗤之以鼻地讥讽道:“皇道受命于天,岂可自缚于人。”
韩度没有在意方孝孺做什么,而是自顾自的专注自己需要做的事情。让施进卿提供食物和淡水,并将水师在旧港修正几日。
等时间差不多了,韩度便让人将食物和淡水都装船,准备出发。
就在韩度快要离开的时候,方孝孺找了上门。
“你要离开?”方孝孺一屁股做到韩度身边,毫不客气的问道。
韩度看着神采飞扬的方孝孺,笑着问道:“怎么?这几日在旧港玩的如何?”
“大开眼界!”方孝孺喝完茶,赞叹了一声道:“海外诸国林立,各自的存亡兴衰,有的让人扼腕叹息,有的又让人觉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。”
韩度笑盈盈的看着现在的方孝孺,没有读书人的自得和自满,也没有刚刚出海时候的迷茫,现在的他就好似一个高度近视又没有眼睛的人,突然之间恢复了清晰,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明亮、鲜活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