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累累的男人走进一家酒店,他虽然西装革履,但和大厅中的其他人显得格格不入。
人们的目光聚焦于他,男男女女似乎都各怀心思,不过很快就如常地继续各自的事物,就像是对于有浴血之人走进这里是习以为常。
男人胡子拉碴的脸上没有表情,可眼中怒火和悲伤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情感却显露无疑。
穿过灯火辉煌的大堂,他来到接待台前,摸索着自己的口袋,从中取出一枚金币来拍在桌面上,用沙哑干涩的声音说:
“房间,还有医生。”
在他的常识中,酒店是安全的,没有人会破坏联盟的规矩来这里杀人。
前台收下了金币,奉上了房卡,接着就有专业的人员来把他扶进电梯,送进房间享受客房服务。
这就是酒店的规矩,只要拿出金币来,没有人会多问什么。
脱掉外套,露出染血的一条条绷带,他瘫在沙发上,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,灌进嘴里,试图麻痹神经。
而这时医生也推门进来了,秃顶的老头拎着个急救箱,他好像和伤者很熟,一边走近沙发准备开工,一边询问自己的病人:
“怎么今天又搞成这样?”
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