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第一次脸上出现了细微的表情，就算转瞬即逝，但还是被姚瑾看的清清楚楚。
看着两人对望的眼神，姚瑾心底有了一种大胆的猜测，只不过这种猜测却有悖于古代的伦常。
“是我。”周充仪苍白的笑了一下，手掌抬了起来，然后不知顾忌到了什么，又轻轻的放了下去。
“为什么…”张贵人跌坐在地，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议。
“我是…为了你好。”周充仪笑了一下轻声说，然后便转过头，看着擎苍认真的说：
“皇上，一切都是臣妾做的，是臣妾心有不甘，嫉妒蒙蔽了自己的心，请皇上降罪！”
擎苍的眼睛眯了起来，然后冷声反问：
“知道谋害皇帝子嗣该当何罪吗？”
“臣妾知道。”周充仪格外的镇定。
她的家人本就少，进宫的时候也只剩下一个父亲，但不幸的是父亲也在一年之前病逝，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
谋害皇嗣，满门抄家，但现在她已经没有了家人，也就一死的结局。
“既然爱妃有自知之明，那朕怎么不成人之美，来人，赐美酒一壶！”擎苍冷笑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