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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有什么内部消息?”娄父眉头一皱,沉声问道。
“消息没有,但总感觉危险在逼近,手里握着这么多钱不方面,也不安全,藏也没法藏,不如索性换成金条好藏起来,而且,岳父,你也要加快步伐了,能运的都运走,运不走的统统换成金条。”杨沐说道。
“我知道了,这事简单,交给我来办就行,周末的话你来家里,这事就能给你办妥。唉!非走不可吗?”娄父叹息道。
“岳父想必也感觉到了不对,只是不甘心对吧,这是没办法的事情,人,怎么能胜天呢?人,只会在强权下忏悔和悔悟,根本不可能在良知的拷问下忏悔和悔悟,岳父大人,千万不要将希望寄托在他人的良知上。”杨沐郑重地说道。
“我明白!”娄父再次长叹了一声,然后说道:“这段时间,好好赔赔娥子。”
“岳父放心,再说,现在只是短暂的离开,又不是永别,不久后,我们还会相聚的。”杨沐笑道。
娄父也笑了,挥挥手让杨沐离开。
杨沐抱着娄晓娥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好觉。
第二天一大早,杨沐早早地到了轧钢厂,刚想去找李主任和杨厂长请假,还没出门,便被秦淮茹给堵住了,秦淮茹二话不说,非常熟练地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