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听不懂了,还请夫人赐教。”
“不敢当,”楚兰枝思忖过后,试问了他道:“比方说,助力许隽入阁为相?”
“夫人此话当真?”
楚兰枝:“当真。”
许太傅:“何以为信?”
楚兰枝取下头上的一枚金钗步摇,双手呈递了出去。
许太傅看着那枚步摇上雕镂了百花,坠着金丝银线,一只羽翼薄如丝的蝴蝶落坠在金钗上,一看就不是等闲之物,他迟缓地接了手,“这枚金钗是何寓意?”
“这是当年我家郎君送予我的定情信物,”楚兰枝深眼凝视着那枚金钗道,“仅以此钗,力证许卫两家的情谊长存,即便将来在朝堂上各成派系,那也是亦敌亦友,有我在的一天,卫家不会对许家落井下石,更不会坑害于许家。”
许太傅将金钗攒进了手心里,他心中感慨万千,对她更是另眼相看。
“夫人,那日许珏下聘回来,我听得他说夫人自称不识字,看不懂卫大人的那封亲笔信,却从头到尾将信看了一遍,老夫就纳闷,夫人不识字,那看的又是什么?”
楚兰枝:“瞎看,看许珏气得,这事都拿回来和您说。”
许太傅爽声大笑了起来,亲自把楚兰枝送出了许府大门,看着她坐上马车后,他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