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师椅上,拿起茶盏拨了拨茶水,“你祖父和父亲可还安好?”
许隽回了话,“祖父退下高位后,闲居在府里伺弄些花花草草,身体还算硬朗,家父被困在京师不得出城,很是郁闷寡欢。”
卫殊闻言笑了笑,“你回去告诉他,他随时可以出城,戍卫营不会阻拦。”
“如今朝野动荡,我也不放心他在外面晃悠,朝廷派我来求和,不知卫将军打算围困京师到何日方休?”
卫殊没接他的话茬,转而问道:“你可知誉王下落?”
许隽低敛了声息道:“据我所知,誉王一切安好。”
俩人对视了一眼,彼此领会了对方的意思后,静默须臾,卫殊把话都抛了出来:
“太子卖国,挟持皇上,挑起内战,构陷忠良,理应被废,若皇上拟旨任命誉王监国,戍卫营便会救驾于廷前,万死不辞。不然这仗该怎么打,就怎么打。”
他交代道:“出师得有名,回去你就往上这么一说,御史怎么骂随他们去。”
许隽直言,“太子恐不会束手就擒。”
“没了幽州军驻守城门,太子还有何底气不从?”卫殊冷然说道。
俩人说话就跟打太极似地,深一言暗一语的,怎么隐晦怎么说,偏偏他们都听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