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被他灵活地避开。
亲眼目睹了俩人的无影脚厮杀,这一窝窝士兵一看就知道,将军平日里定是训练有素,才会闪躲得如此及时。
卫殊横了一眼过去,这些士兵的头自动缩了半截,一个个地捧起碗往边上走开,给他俩腾出广阔的草丛来吵架。
有些馋鬼投胎的士兵斗胆地跑了回来,端了锅就走,在边边角继续架锅吃饭,静听着这边的动静。
楚兰枝拿食指戳着他的心口,狠戾地说着:“别再跟着我,把我逼疯了,我就撕了你。”
这次她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他站在空旷的草原上,落寞地望着她的背影,良久之后,抬脚跟了上去。
楚兰枝吹着草原上的朔朔北风,冷意扑面而上,莫大的委屈让她抬手抹去的眼泪,越抹越多,呼呼的风声伴着呜咽拂过耳里,让她越哭越伤心。
身后传来了脚步声,步步沉稳地走了过来。
楚兰枝双手抵在膝盖上,眼泪直直地往下落,让他别过来他就是不听,是他自找的,她才不会便宜了他。
卫殊走到她身后,就见她回过身来,一把将他往后推去,推得他踉跄地差点站不住脚跟。
“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?我怀双宝那会儿,脚肿得跟猪头一样,还不是照样得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