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兰枝晚膳时胃口大开,她拿筷子撕扯着面前的那盘窑鸡,全然不顾及卫殊在说些什么,浑然忘我地吃个不停。
卫殊饶是再迟钝,也发现桌上的半只窑鸡都让她给撕没了,他看着她嘴里啃出来的那堆骨头堆成了小山,光溜溜的骨头上连丁肉都没剩下,他放平了筷子。
桌上的其余五个人都停止了说话,目光一致地看向了楚兰枝,原本清淡的一桌饭菜,看着她的吃相,莫名地香喷了起来。
卫殊的筷子伸向了那盘窑鸡,楚兰枝警惕地看了一眼,见他没夹走鸡翅,她不予计较地嚼碎了嘴里的鸡软骨,空出一只手拿起筷子,一插一戳再一掰扯,整个鸡翅连着鸡肋的骨头都被她夹进了碗里。
那凶蛮的气势,让五个小的再也不敢伸筷子去动那一盘窑鸡。
卫殊忍笑道:“娘子很喜欢吃窑鸡?”
楚兰枝怎么没觉察到他们的异样眼光,她只是忙着吃鸡,没空搭理他们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,我不是什么鸡都吃,我只吃裕丰楼的烧窑鸡,路边摊上随便买到的叫花鸡,我就是饿肚子都不会碰一下。”
如此傲娇地要面子,卫殊见她这贪嘴相,简直是可爱透了。
她吃了个七成饱,大方地把窑鸡推到了他们面前,转头把空碗递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