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誉王听闻风声赶了过来,他扫一眼地上的仨人,走上前来,“太子息怒,他们犯了何事,为何要被如此惩治?”
太子负手站在廊下,望着院子里的落雨,凌然开口,“誉王要多管闲事?”
“他们是我请到府上的客人,”誉王冷持着声音道,“若他们出了事,我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云釉站出来向誉王禀道:“回王爷,卫岁岁有意刺伤太子,苏世卿包庇同伙,按照律例,理应赐死。”
“莫不是中间掺杂了什么误会,”誉王神色凛然地望向了云釉,“刺伤之事非同小可,岂是你能妄加定论的?”
太子抬手,手背上惊现一道圆形的伤痕,破皮处渗出了血迹,侍卫又从岁岁的衣兜里掏出了一把石子,人赃并获。
“太子受伤了么?”
一道急促又不失温雅的女声从廊道尽头传来。
太子看着楚兰枝裙裾蹁跹地走了过来,许是路上赶得急,她鬓间几许碎发挂着雨珠垂落了下来,衣袂沾湿地呈现出深浅两种颜色,经年未见,他依然会在她出声后被她吸引了目光。
楚兰枝在走过岁岁和苏世卿时脚步沉了沉,随即稳步走上前来,她向太子和誉王行礼,“恕我教子无方,平日里惯坏了他们,这才冲撞到了太子,我甘愿替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