灶里烧火,锅里白粥汩汩地沸着,“甲师傅,青姐姐醒了没?”
蔺甲忙活着说,“刚醒。”
岁岁不经莞尔,“那怎么不是青姐姐在做早饭,而是你在这里烧火?”
蔺甲添了一把柴火进灶里,“我打小就做饭,自是做得比娘子好。”
“那我一会儿就过来尝尝甲师傅的手艺,看看青姐姐的厨艺到底输在了哪儿。”
岁岁出门就去往了内院,见新房开着窗,她走过去便瞧见青稚坐在木凳上,正对着铜镜上妆。
“青姐姐,我刚帮你考察过甲师傅了。”
“考核得怎么样?”青稚笑着往发间别上了一枚银簪。
岁岁趴在窗沿上说:“甲师傅大清早地起来给你做早饭,我长这么大,从未见过爹爹给娘亲做过一次饭,青姐姐你明白了么?”
青稚害臊地红了脸,“岁岁,你这是变相地在说我没夫人那般贤惠。”
“胡说,这是福气,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,”岁岁替甲师傅打抱不平,“我爹就是给娘亲煎药时才会亲力亲为,大多时候他都是个甩手掌柜,常常瘫在椅子上,就等着娘亲伺候他吃饭。”
青稚:“听你这么说,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,夫人不是最不喜喝汤药么?”
“这叫相爱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