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钱清玄,“串串,你那边要怎么弄死他?”
“老规矩,收拾这种祸害,就得把他关进军营里,干最脏最累的活儿,他起码得刷半年的茅坑才抵得了欠下的赋税。”
“你那边是以工抵债,”岁岁手头上的事就有些棘手,“我这边得给银钱,不然大娘子的日子没法过下去。”
她思虑再三,终是决定,“让刘癞子在军营里刷两年的茅坑,除了抵税,余下的钱你先垫付给大娘子。”
这笔账还可以这么算,钱清玄真是长见识了。
他看着在地上捶死挣扎,死活都不愿去刷茅坑的刘癞子,鬼使神差地点了头。
回去的马车上,钱清玄越琢磨越觉得这事情不对,“岁岁,师娘让你打理胭脂作坊,你把刘家娘子的银钱误给了刘癞子,怎么最后是我掏钱给你垫付银两?”
岁岁理直气壮地说了他,“刘癞子被你押回去做苦力,他又不是为我卖命,这钱当然得你出。”
“串串,你那算盘拨得再快,也没有岁岁的小金库进钱多,”宋易揶揄道:“岁岁是个小富婆,你哪里算计得过她。”
岁岁最怕别人惦记她的私房钱,“我哪来的钱,没有的事。”
三人相继回到府里,在前院碰见了鼻青脸肿的蔺乙和蔺丙,看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