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眉梢,“蔺甲是占到了便宜,吃亏的是我家青稚,这事在我手底下,绝无可能发生。”
    “青稚嫁给蔺甲,留在临安城替你打点胭脂铺的生意,也省得你日后操心,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,何乐而不为?”卫殊将账簿收起,折叠了床上的案桌,扔到了边上。
    他在怂恿她干坏事。
    不过这话也的确说到了她的心坎上,她在一堆乱账和人事中分身乏术,青稚若能留下来接管三间胭脂铺的生意,她便可撂下肩上的担子,落了一身的轻松。
    为此,楚兰枝暗下了决心,非牵了这条红线不可。
    卫殊脱靴上榻,扑倒了楚兰枝,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,“陪我睡半个时辰。”
    楚兰枝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,想起个事来,无意地蹭了蹭,“郎君,家母是个怎样的人?”
    当初卫殊被贬谪罢官,母亲洛氏便留在了京师,常年深居简出,为人很是低调,卫殊逢年过节都会派人捎礼带过去,银钱也给得大方,每次上京办事,他都会去拜见母亲,母子之间处得还算融洽。
    楚兰枝从未见过洛氏,倒是听老太太念叨过洛氏为人刻板,极其要面子,骨子里是个心性凉薄之人,老太太和洛氏彼此相看两相厌,婆媳关系紧张,她又是老太太养在身边的童养媳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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