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铺子走了一趟,发现你的运道出了偏差,算命的说你命里缺火,许珏写的那个牌匾,”卫殊为她惋惜地摇了摇头,“字迹过于柔媚,以水之气扑灭了你的火势,才会开业即倒闭,让你赔了个底朝天。”
楚兰枝指了指桌上的手稿,“换你这字上去,我那胭脂铺的生意就能红红火火?”
卫殊倚靠在桌边上,容不得她置喙,“祖母打小就合过我和你的八字,天生良配,不然也不会收你为童养媳,娘子也试过把许珏的字挂在门面上,亏得血本无归,都这时候了,我要是还不出手,实在是有愧为你的郎君。”
他不要脸起来,天下无敌。
“你的醋劲怎么这么大,这都过去多久的事了,你还和许珏的一副字计较个什么劲?”
卫殊轻声地安抚她道,“娘子不把那张牌匾拿下来,可以试试看,我能和你较劲到什么时候。”
楚兰枝被他没事找事地烦透了,“等我开了第二间铺子,就把你的字做成牌匾挂上去。”
“这事没得商量,铺子上的牌匾都得挂上我题的字,对内你挂谁的字上去都行。”卫殊强硬地放了话。
楚兰枝自认争不过他,“郎君,你的书法一字值千金,这样上赶着给人写牌匾,真的很掉价。”
卫殊不怕她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