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殊被楚兰枝逼得步步后退,他一脚退进了她的厢房,她反手就把门摔上,还落了窗,抱肘站在门口,气得在那里抚着胸口,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。
“你别说话,让我缓缓。”
卫殊被她这话堵得一肚子的火气都没处宣泄,他坐到床榻上,喝了一口冷茶,看着她呼吸渐顺,寒了声道:“娘子,喘过气没有?“
“没得。“楚兰枝懒得和他多说话。
卫殊愠怒地看着她,忽地眼里挑起了一抹坏笑,“早知道娘子这么能喘,上次就不该这么轻易地放过你。”
听着如此恶趣味的话,她的喘憋都给治好了。
楚兰枝上了床榻,盘腿坐在了另一端,不欲理他,和他划清着界限。
厢房里一时间无人说话。
“娘子,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上手打我,“卫殊幽怨地看着她,嘴上还在控诉着,“还一路把我骂进了屋里。“
“你没还手,更没还嘴,事后才来找我算账,” 楚兰枝耍赖道,“我不认。”
卫殊见她这般态度,没法和她说理,他脱了鞋子上榻,打算死赖在这里不走。
楚兰枝一见他脱靴子,直觉事情不妙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“
卫殊:“我本意是想让娘子搬去我屋里,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