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苗头来,“明天就去临安,早上动手肯定来不及,去催催你娘。”
岁岁委屈道:“我催了,没催动能怎么办。”
卫殊:“年年,你过去和你娘说一声。”
年年被点名向来没什么好事,他诺诺地“嗯”了声,放下手上的画稿,跑到西厢房问话去了。
卫殊等了他一盏茶的时间,才等到他过来回话。
“娘说她头晕,不想收拾。”
“她人在屋里头做什么?”
年年实诚道:“娘亲坐在案桌前做胭脂,说是太守夫人定了一批货,她要连夜赶出来。”
岁岁和苏乞儿双双清咳了两声,年年这才意识到嘴瓢说错了话,再看爹爹的脸色,他已经有些不耐了。
卫殊最后也没有去往西厢房,而是径直地走回了屋里。
岁岁从窗户上探头回来,“爹爹为何不去找娘亲问个明白,非要让我们在中间传话?”
苏乞儿遗憾道:“要是年年没把实情说出来,没准先生现在就在师娘房里,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