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兰枝偷着乐,在岁岁脸不红心不跳地看过来时,她伸手要了那封信,藏了眼里的笑意道:“不错,容我听听他们写得怎么样,再做评判。”
年年和钱团子写的信,用的是一个套路,也不知道是谁抄了谁,他们把四字成语堆砌在一起,拼凑个三行字就写完了一封信,念完后他们也自知词穷,避着楚兰枝的视线,都没敢拿眼神瞧着她。
宋团子平日里看多了话本子,写起信来骚话连篇,什么情长纸短,什么日日思君不见君,什么轩窗红烛话良宵的都给整出来了,不愧为原书中颜色的开山鼻祖,楚兰枝听不下去了,她拿起折扇敲了敲桌子,以示警醒,
宋团子的一纸“与夫书“才念到一半,便老实地闭了嘴。
“还念么?“
宋团子嗫嚅道,“师娘,我错了。“
“你看看他们几个,谁听了不为你臊得脸红,以后再写这些浑话,“楚兰枝拿走了他手上的信笺,狠厉道:”我就拿鞭子抽你,下一个。“
苏团子开始念信,他的句子文绉绉的,虽说行文严谨,与卫殊的“与妻书“对仗工整,但大段大段的华丽词藻念下来,楚兰枝一句也没听懂。
最后,她将五个团子的信笺拢在了手里,打趣地看着他们,“就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