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兰枝跟着卫殊去了东厢房。
一进门,她便坐到床榻上,拿眼神瞧着他,“还有什么事,你快说。”
卫殊走到桌前,在宣纸上写下了《秋夕》:银烛秋光冷画屏,轻罗小扇扑流萤。天阶夜色凉如水,卧看牵牛织女星,他以这个字体端方的楷书作为范本,让她仿写。
“过来,照着我的字写,写好为止。“说着,他将笔搁置在架子上。
楚兰枝不知他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过, “你叫我过来……“她矜持地兜着圈子说话,“就是为了习字?”
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,就没点别的事?
“我这一走十多天,你这书法没人教,不得紧着点时间恶补一下,不然你这字拿出去,真地没法看,”他一本正经地瞧着她,“娘子如此怀疑地看着我,难不成以为我想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荒唐事?”
楚兰枝在他端凝的神情里,看不出一丝的假正经,这样反倒显得她不着调,对他想入非非,若他是个书呆子,说出这话来她也就信了,偏偏她领教过他的狡诈,知道这厮的深藏不露,不得不时刻堤防着。
“记住你的话,别干那些荒唐事。”
她从架子上挑了一支纤毫笔,沾着墨汁,正要在纸上挥毫时,卫殊拿着茶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