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殊在研墨,许珏在调笔,两人分站两边,气场已然撕裂开来,谁也没搭理谁。
偏偏这时候老童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,站在俩人中间尽说些风凉话。
“许公子,一战成名,登顶桂冠就在这时候了,你可得加把劲地给我往前冲,替我把场子找回来。”
说着,他又去到卫殊身边,舔着脸笑道,“不要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,我就不知道是你找的那个姘头,你把我弄得身败名裂,这天谴的报应就来了,站得越高摔得越惨,你等着被人拽下神坛。”
书法绘画前,最忌讳的就是心神俱乱。
卫殊无视老童生的那副嘴脸,冲许珏说道,“他是你找来的?”
“不是,”许珏一旦拿起了笔,谁激他都没用,“至于他为何会骚扰你,这得问你自己了。”
卫殊看了他一眼,“他是为你鼓劲来的,你的人。”
许珏:“我不要他鼓劲,白送给你。”
老童生被他们推来攘去地嫌弃着,当即怒了,他还要作乱,就被老夫子一巴掌扇到了肩膀上,整个人都被打飞了出去,“丢人,再多说一句话试试,我就把你的舌头扯下来。”
老童生被打得老实了,耸着肩膀缩到了最外围。
夫子威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