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就跟爹爹学,才不要别人教。”
    相较于岁岁的嚣张,年年埋头在碗里,则要安静得多。
    卫殊见他态度敷衍,出声问了他,“年年,我和许珏谁画得好?”
    年年把头埋进碗里,怕得不敢抬头,嘴里温吞地道:“我没见过爹爹作画,这不好说。”
    卫殊换了一个问法,“你觉得许珏画得如何?”
    年年放了碗,头低低地埋着,不敢抬起来看他的眼,“许公子在绘画上颇有造诣。”
    卫殊并未就此放过他,“让你做许珏的弟子,你可愿意?”
    苏团子揪紧了年年的手,压了道眼神过来,示意他别说话。
    年年抬头,向娘亲投去了求救的眼神,还是实诚地说了,“愿意。”
    楚兰枝听了这话,下意识地看向卫殊,生怕他说出什么气话来,把孩子都给吓住了。
    卫殊不急着表态,他慢条斯理地吃着饭,个个都以为他在憋着大招,等熬到他吃饱了饭,他也只是放平了筷子而已。
    他不知道许珏是怎么想的,以为让年年和岁岁承袭了他的文风就能气死自己,殊不知他精于算计,年年和岁岁跟着他学书法绘画,可以集百家之长于一身,他何乐而不为。
    他连惧内的名声都不在乎,还会怕许珏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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