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的悠悠湖水,极尽委婉地说道:“此事关于青坊,关于云釉。”
吴善一直等在台阶上,约莫等了半个时辰,才见到卫殊从水榭台上走下来,他立马迎上前去,“事情谈得怎么样?”
卫殊吁出了一口气,“谈妥了。”
吴善也跟着长长地吁出一口气,“我担心太子找你问罪来着,一颗心七上八下的,悬死我了。”
“别这么担心我,”卫殊瞥了他一眼,“我娘子醋劲大,听不得别人对我这般说话,是个男人也不行。”
“你别恶心人,“吴善缩起了胳膊,嫌弃地站离他三步远,“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都快掉一地了。”
卫殊不与他说笑了,“我娘子在哪里?”
吴善遥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农家院落,“楚娘子在那里做鱼宴,我们要不要过去?”
“不必,”卫殊告诉他,“太子和知府大人留了下来,打算和我们一起吃鱼宴。“
吴善显然是受惊不小,脸色都僵了,“他怎么能留下来吃我们的鱼宴?“
卫殊宽慰他道:“别这么小气,怎么说人家都是太子,吃你一顿鱼宴怎么了?“
吴善不是不舍得,他是伴君如伴虎,一想到要和那人同桌进食,他心里就发怵。
殷辞看久了平静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