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曾,”卫殊在她耳边低语,“字写成这样,早被我拎出去削一顿了,还写什么字?”
他这样“屈尊降贵”地教她,她心虚地不敢吱声。
纸上的书法越发地狂草起来,从楷书到行书再到草书,他的字一路失控地飞了起来。
楚兰枝顶了顶他的手,手里拿过毛笔,一笔一划地写起了她的“爬行“书法。
卫殊静静地看着她的侧脸,忽然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,她手上的毛笔一顿,宣纸上晕染开墨迹,缓了许久,她才提了口气,故作淡然地把字写下去。
他又亲了亲她的耳朵,那压抑的呼吸声轰进了耳膜,她手抖地落了笔,随即一双手环上了她的腰,把她整个人翻转了过来。
卫殊倾身覆了下来,吻住了她的唇。
楚兰枝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,捏了捏他的广绣,而后抬起手来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日头西晒,余晖落在纱窗上,门扇合拢的屋子里,唯有呼吸声纠缠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