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许珏,才会故作高姿态的拒绝和他比斗?”
苏团子整个人都怔住了,他手上的笔杆子狠狠地敲在了年年的头上,“休得胡说,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先生那一身傲骨不是端出来的,他有的是底气看不起许珏,你莫要被那一幅画蒙住了眼。”
“我没见过爹爹的画作,”年年拿起许珏的画,端在面前细品,“但这副画让我开了眼界。”
苏团子难得见他对一件事如此上心,“先生不是教你绘画了么?”
年年一想到这事,小脸皱成了一团,“爹爹天天让我画石头,我烦都烦死了。”
上次卫殊说了他之后,他就端正了态度,奈何天天画石头,饶是再怎么昂扬的斗志,也都颓废了下去,“我将来是要养娘亲的,天天画石头,我拿什么养活娘亲。”
年年在这事上动了真格儿,非得画出名堂来不可。
苏团子思忖了良久,方才说道:“你就没想过先生为何会让你画石头,你画的石头让他满意了?”
这话像光一样照亮了年年。
他好像从未想过爹爹让他画石头是何用意,除了烦躁,就是应付了事,他为何不试着画到他满意为止,去探一探他的深意呢?
楚兰枝从浴房洗漱出来,见卫殊一个人坐在堂屋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