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手拿出来。“岁岁人小脾气大,一个劲地盯着他的手看。
苏团子把手伸到了案桌上。
岁岁拿出备好的药棉和红药酒,拧了盖子,用药棉蘸着红药酒给他上药,“忍着。“
她总归是要矜持一下的,“要不是你替我挡了那一下,我才不会管你死活。”
苏团子低眼看着她道:“那你生的什么气?”
岁岁想起串串和秧子取笑她的那些话,又不能和他说出口,她恼火地用了点劲,药棉压进了伤口里,本以为他会像钱串串那样鬼哭狼嚎,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“你不会疼吗?”
苏团子什么苦没吃过,这点伤算得了什么,“灼着皮肤有点热,疼倒算不上。”
这话说得岁岁内疚了起来。
她涂完红药水,拿起他的手,呼呼地给他吹气,“娘亲说,吹一吹就不痛不热了,我常给哥哥上药,每次吹完他都舒服得要死。”
苏团子想抽回手,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给他吹气,一时便忍着没动。
“岁岁,你多大了?”
“今年八岁,明年九岁,我就是大姑娘了。”
苏团子点了点头,“明年长成了大姑娘,就不能给哥哥换药了。”
“不换就不换,你们受伤了别求我就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