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云釉执拗地想不明白,“为何会是楚娘子?区区一个乡下童养媳,粗鄙刁蛮,她哪里值得你多看她一眼?”
“闭嘴,我娘子岂能容你置喙?”卫殊甩了脸色道,“让开!”
云釉给他让了道,在他抱着人从身前经过时,她幽幽地来一句,“卫殊,我和你是太子的人,是一个道上走到底的人,她不是。”
卫殊没听她说话,抱着人大步流星地走下了楼梯,消失在了云釉的视线里。
临水渡口上,五个团子挤在马车里等人,岁岁时不时地问一声,“苏乞儿,看见我爹爹和娘亲了没有?”
苏团子坐在马车前座上,他向青坊的方向张望着,“没有,想必先生和师娘还在路上。”
年年皱着眉头,深深地忧虑道:“爹爹和娘亲不会无故晚归,他们肯定出事了。”
钱团子望着车窗外无尽的夜色,宽慰出声,“放心,有先生在,他不会让师娘出事的。”
“你看我的左眼皮一直在跳,”年年不安地坐了起来,指着自己的眼皮道,“是左眼跳灾,还是右眼跳灾,我不记得了。”
宋团子伸手过来揪起了他的左眼皮,瞅准在跳的那一处,把他的眼皮往左右一拉扯,得意地说,“管它左眼跳灾还是右眼跳灾,你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