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楚兰枝笑望着他道:“不冷。”
卫殊在她开口说话时,闻到了一股清浅的酒香,他挑眉看着她,目光落在她脸上,细细地辨着她有几分醉意。
“喝酒了?”他不耐地说了她道,“你不掂量一下自己的酒量几斤几两,就敢在外面喝酒。”
楚兰枝钻到他身前,依偎在船窗上,遥望着沿岸的火树银花渐行渐远,许是画舫顺水激流的缘故,她站身微晃,头有些晕,“我的酒量一杯倒。”
卫殊沉声问她,“那你喝了多少酒?”
“一杯,”楚兰枝转过身,背靠着船窗,竖起了一根尖细的食指,“就一杯,多的我一滴都不沾。”
卫殊见她的脸颊上泛动红潮,双眸里蒙着一层水雾,眼神迷离地醉了,他看得情绪翻涌,目光沉沉地压在了她身上。
“什么味?”楚兰枝嗅了嗅鼻子,寻着飘渺的气味,低头闻到了他身上,她扒开了他的衣襟,凑头闻了上去。
卫殊的喉结滚了两下。
“香膏味,”她跟抓到了什么把柄似地,脸色拧了起来,“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香膏味?”
卫殊瞧着这女人在眼皮底下作妖,很是无奈地和她讲道理,“闻闻你身上的味儿。”
楚兰枝扯起她的衣襟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