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堤的暗影里看去。
    他俩凑了个头过去,借着晦暗不明的灯火,依稀辨得清一男一女在树下拉拉扯扯。
    他们站的这拱桥藏在一处僻静的角落里,周围人烟稀少,有桥有水有乔木,是幽会的良选之地。
    “秧子,有什么看头?”
    宋团子不知哪学来的一副过来人的口吻,轻慢道:“从我看过的话本子来看,交换过定情信物后,他俩就要抱上了。”
    年年和钱团子不信,下一刻,娇羞的女子便依偎进了男人怀里。
    钱团子手贱地遮住了宋团子的眼睛,“秧子,非礼勿视。”
    宋团子一把扒拉下串串的手,年年随即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,“非礼勿视。”
    他等了半天就为了等这一刻,被这俩人闹得什么都看不到,他双手横伸了出去,摸上他们的脸就往眼睛上遮去。
    三个人打作一团,远处传来一声暴喝:
    “谁在那里?”
    年年、钱团子和宋团子一溜小跑,笑着从桥上跑没了影。
    天街上的花灯悬空高挂,每个灯下坠着一条红丝缎,其上写有谜面,但凡猜中者可取下这条红丝缎,谁拿下的缎子多,谁就获胜。
    “月底站岗,打一成语,苏乞儿,这题你会不会?”岁岁翻看着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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