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在门前摆摊写对联,你过来捧个场,”说完怕他不答应,紧接着又道:“钱串串和宋秧子都过来打下手,你不来合适吗?”
苏团子手里的胭脂水粉卖完了,师娘在研制新款女妆,他也帮不上忙,正要点头应下,就被岁岁眯缝的小眼神给威胁到了。
“你不来?”
敢情只要他说一句不去,她下一秒就会抽出弹弓嘣了他的脑袋。
“我去给你撑腰。”苏团子应承道。
岁岁向后摆了摆手,年年当即退到一边,她伏在案桌上,拿笔蘸了墨水,又开始一丝不苟地练起了她的书法。
夜色渐深,年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早就听惯他鼾声的岁岁和苏团子,不为所动地伏在桌上,一个看书,一个练字,好似周遭的一切不复存在。
岁岁熬不住地打了个哈欠,“苏乞儿,我困极了,可是爹爹给我的对联帖我还没写完。”
苏团子搁下书册,见她眼皮落了下来,头看着就要磕到桌上了,他伸手去抽她的笔,那支笔却被她牢牢地握在手里,抽都抽不走。
“爹爹说过,毛笔要是被人抽走了,这字的骨架就散了。“
苏团子头次见岁岁这么较真,她明明已经困乏得呓语了,还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