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生气的。“苏团子应道。
“谁给你气受,你都应承下来,单就这一点上,你就不如岁岁,“楚兰枝微微一笑,“你看钱清玄、宋秧子和年年,哪个敢欺负岁岁的,她护得了自己,谁的气都不受,还能固守着初心行事,就连卫殊那样刻板的人,都偏爱于她,你真该向她好好地学学。”
苏团子闻言也笑了起来,“是该向她好好地学一学。”
楚兰枝站起身来,伸了伸后腰,“我去看看宋易那小子,看他伤情成什么样了。”
年年和钱团子一左一右地压着宋团子的胳膊,由着岁岁给他上药。
宋团子不像钱团子当初被吊在树上那样疼得鬼哭狼嚎,他就是嘤嘤嘤地哭,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,“师娘不理我了,呜呜,师娘以后都不理我了。”
岁岁在手上搓热了红花油,在宋团子的腰上揉搓着,她就没见过谁哭得这么细水流长的,劝了他道:“秧子,别哭了,你再这么哭下去,他们都要怪我手艺不好,弄哭了你。”
宋团子沉浸在他的悲戚情绪里难以自拔,越发地哭得不能自已。
“别劝了,你再劝他哭得更带劲。”年年算是看透了他。
钱团子听他哭得也犯起了愁,“年年,你要不一掌劈晕了他,等他睡过去,明早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