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眼下她是不想做人了。
    “我就穿了这身锦袍,难不成你要把它撕下来?”
    “这不是胡闹是什么?谁家的娘子会作你这身男儿扮相,还出去逛青楼红馆,”卫殊振了振衣袍,手掌拍在桌上,恩威并施地说:“这样成何体统?下次再不许你去逛青坊。“
    他说了这么多话,东拉西扯的,终于把最重要的那句话给说了出来。
    “那你去青坊一次试试?”楚兰枝蛮横地看着他,分毫不让地道:“你去一次,我就去一次,你不去,那我也不去。”
    卫殊静静地看着她,忽而就笑了,“说你醋劲大,你还死不承认。“
    又绕回了这个问题,关于吃醋这个事,俩人怎么掰扯都掰扯不清。
    “卫殊,我去青坊和你去青坊能一样么?“楚兰枝胸口憋闷,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,“你去那里花银子浴足采耳、锤肩捏背,是享受去的,我——”
    后面的话生生卡住,她及时止住了嘴。
    卫殊让方显一打听,就知道她上青坊卖胭脂,还给艺女上妆描眉,赚了不少银子,他看穿不说穿,还要明知故问,“要是舍不得那一两银子,你给我采耳洗浴足,顺道捏个肩松个背,我给你二两银子。”
    楚兰枝一掌打在了桌上,气得站了起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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