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叠罗汉失去了平衡,三个人相继砸到了地上,疼得龇牙咧嘴地落在了一起。
宋团子摔疼了屁股,艰难地爬起身,他抬脚踹向了钱团子的后背,骂道:“你是不是想摔死我?”
钱团子一脸愧疚地看着他,眼里纠结着痛苦,他兜着一个天大的秘密,在说与不说间苦苦挣扎。
年年嘴里不停地哎哟喊疼,他扶着摔疼的腰,扭着身子问了钱团子,“你发的什么疯,我们垫底的还在死命地撑着,你怎么就能摔下来?”
钱团子憋不住了,他隐忍地看着年年,挣扎地开了口,“是你让我说的,我说了你可别后悔。”
宋团子往前凑了过来,煽动他道:“说!”
钱团子指着花厅中间的位置,“我在那里看见了先生,身边……”他温吞道:“先生身边还坐着一个艺女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年年一拳揍了过去,打得钱团子一脸傻懵,他从地上站起来,凶了眼道:“钱串串,你再胡说一句试试!”
宋团子眼见着情况不妙,站到两人中间,伸手拦道,“串串你有话好好说,年年你也别动手。”
钱团子无辜被人揍了一拳,无名火在胸膛里燃烧着,“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,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,吃了熊心豹子胆地在这里编排先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