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殊听闻消息回来,疾步走进庭院,一脚跨进了堂屋门槛,见楚兰枝正低头坐在梨木椅上,急切出声,“家里出了何事?”
    楚兰枝拢着一杯温茶暖手,低着头,说话的声音嗡嗡绕耳,“在偏院外面捡到一个快要冻死的小郎,让杏林医馆的张大夫过来看了,把人救了过来。”
    卫殊见他们仨没事,这才稍稍放心地坐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,“那人如今在哪儿?”
    楚兰枝:“他药浴过后身体回了温,搁年年那屋睡着。”
    卫殊手指点着椅背道,“活过来就成。”
    有些话他不好明说,这人要是救不过来,就摊上事了。
    他如今的身份敏感,一旦府里有人出了意外,不论事实如何,有心人都会借此大做文章,栽赃陷害,什么事都能扯到他头上,到时候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楚。他一向小心行事,可是她没这个心眼。
    他不妨有人会借机从她身上下手。
    楚兰枝不明白他为何用如此复杂的眼神看她,“下午你不在学堂,去哪儿了?”
    “出去赚银子,”卫殊见她情绪低落,调侃道:“二十四两白银,你以为这么好赚的?”
    这话说得楚兰枝心生歉意,“都说了宽限你半年,先给十二两银子就成。“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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