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也不能这么说。”
吴善嘴上客气着,说的话却是一句比一句讨打:
“姜丝味太重,盖过了鲈鱼的鲜美。”
“鱼肉松散,怕是蒸的时候用火过猛。”
“还有这酱汁,调味过重,让鱼吃起来咸口。”
吴善死鸭子嘴硬地说完这些话后,四双筷子齐齐伸向了他面前的这盘鲈鱼,一人一筷子就撕去了半边鱼肉,还没等他拿起碗筷,四双筷子去了又复返,眨眼间一条鱼就给撕没了,钱团子还用筷子鼓捣了两下,当着他的面把一整个鱼头全夹进了碗里。
凶残至极,简直是凶残至极!
吴善只吃了一筷子鲈鱼,意犹未尽,看着面前的鲈鱼骨架,他气得心都在滴血。
楚兰枝拿着一壶烫好的青酒出来,递到吴善手边,看着两个空碟里的鱼骨头,她难掩吃惊地说,“鲈鱼这么快就吃完了?”
桌上就剩下卫殊面前的这半条鲈鱼,他将碟子往楚兰枝的方向推了推,“留给你的,他们都吃饱了。”
楚兰枝客气地推说了两句,“你们几个还要不要?”
宋团子打着饱嗝应道:“师娘,我吃饱了。”
岁岁跟着放筷,“娘亲,我肚子好饱,吃不下了。“
年年没敢像钱串串那样拍打着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