螺蛳又是拔莲藕,铁定是逃学了!
都是“逃学“,谁也不带怕谁的!
吴贼放着学童不管,出去买鲈鱼,他就没脸指责别人。
钱团子底气十足地站在吴善面前,宋团子也不示弱,压根就没打嗝。
两方对峙,彼此打了个照面,谁也不说破谁,谁也别指责谁,彼此心照不宣,眼神杀个没完。
卫殊一眼扫过去,就知道这个中的蹊跷是什么,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懒得去管。
钱团子、宋团子和先生们见了礼。
卫殊轻扯了眉头,扫一眼那几截断藕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“
钱团子殷勤道:“听闻先生为学堂操劳过度,病倒了,我和宋易就去荷塘摸了些螺蛳和莲藕,拿来给先生补补身体。“
宋团子应景地打了一个饱嗝。
“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童,“吴善嘲笑他道:”看来你这教书先生,比起荀老来,还是差了一截。”
吴善和卫殊都是南麓书院荀老先生的弟子,想当年他们的见师礼,不是笔墨纸砚,就是珍贵字画,哪有人敢送这断截残藕、出泥螺蛳的,换作荀老的暴脾气,那就是送上门找打。
“没教好这俩小子,是先生的错,” 卫殊甩锅道:“如今三味书院的先生,不是你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