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古便是夫为妻纲,男尊女卑,卫殊才学享誉京华,如此言论传出去,他势必要被天下读书人所耻笑!
楚兰枝万般想不到,他会如此抬举于她。
吴善听闻动静,从学堂赶了过来,听到的恰恰就是这句话,而随他而来的四个团子齐刷刷地站到了楚兰枝身后,虎着脸为她撑腰。
“卫大人惧内?”魏廷沛嘲讽地大笑了起来, “亏你还是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,堂堂七尺男儿,竟由得一个妇人在那里胡说!”
“哪里来的狗吠声,怎么着,你气急了还想在我家乱咬人?”楚兰枝呵斥了一声,“出去!”
魏廷沛狠戾地看了眼楚兰枝,又看了看卫殊,可怜甚至是可悲地叹道,“卫大人娶了这么个农门刁妇为妻,自甘堕落,只怕那些仰慕于你的名门贵女,都要哭死在闺阁里。这还是那个一纸策论引得洛阳纸贵的卫殊?还是那个一朝中举,引来颐城万人空巷的卫殊?”
“魏大人都这般说了,自是知晓我家娘子在我心里,抵得过千金重,她让你出去,你最好马上滚出我们卫府。”卫殊四两拨千斤,不留情面地骂道。
魏廷沛不怒反笑道:“卫殊,我奉朝廷之名前来给你授官,就要你一句话,这常州县令你做是不做?”
“鄙人心有余而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