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嗓子里艰难地挤出了声音,“你出去。”
楚兰枝看他虚脱成这样,心下了然,“没力气?”
卫殊没应声,瞧了她两眼,饶有兴味地笑了。
她夜里不顾男女有别,把他扔进浴桶里湿身相对,都做到这个份上了,再过来将他扶出浴桶又算得了什么。
何况他俩都睡在一张床榻上了。
他坐等着她过来投怀送抱,结果却是他自作多情。
“饿的,”楚兰枝对此深以为然,他晚上就被灌了一碗白粥,如此高烧,又如此大汗之下,他没有饿晕过去已是万幸,“你等着,我给你弄吃的去。“
卫殊郁结的神情凝在脸上,看着她发作不得。
扶他有这么难么?
把人扔进浴桶的事都做得出来,捞人起来怎么就不敢看了?
他都放下芥蒂了,她还在顾虑些什么。
他郁闷地撑着自己,用尽全力从木桶里站了起来。
楚兰枝将剩饭热成粥,炒了个萝卜干给他端到了案几上。
“吃,”她恹恹犯困地说着,“吃完你就力大如牛了。”
卫殊看了眼清粥小菜,慢慢地拿起勺子尝了口米粥,软糯滑口,米粒颗颗饱满,伴着脆香的萝卜干吃下去,胃里一阵暖热,他抬头去看楚兰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