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一扫而光,他活络着手腕,抬头就见西边的厢房屋顶破了两个窟窿,“岁岁,你家屋顶破洞了。”
岁岁看了那两个窟窿一眼,撅起嘴说,“爹爹踩坏了我和娘亲的屋子。“
吴善:“那你娘亲睡哪儿?”
岁岁指着东厢房说,“和爹爹睡一个屋。”
吴善没想到卫殊是这样的人,为了枕在温柔乡里,连文人风骨都不要了,上房就把人屋顶踩出两个窟窿来,看来他还是小瞧了卫殊,这厮的还是亦如往常般狡诈!
卫殊这次病得不轻。
张大夫给他诊脉,眉头越蹙越紧,将他手腕放回被褥里,见人昏沉沉地睡着,张大夫抚着白须沉吟道:“卫公子此次外感风寒,邪气由表及里侵入了脏腑,才会病来如山倒,这几日怕是会寒热往复,高烧不退,楚娘子莫要惊慌,我开个方子,你让卫公子按需服用,三日后便可热退。”
楚兰枝伸手探了探卫殊的额头,滚烫如烙铁,别说三日,就这样烧一天人也会变成傻子,“张大夫,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他快速退烧?”
“白酒兑水擦拭可退热,”张大夫想了想又说道:“我另给你写一张药浴的方子,若高烧经久不退,就让你家郎君坐浴在木桶里,汗出可解。”
张大夫拿过纸笔,潦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