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死不撒手地抱了一夜!
岁岁听完这番控诉后,躲在楚兰枝怀里偷偷地笑了起来。
“别笑话你哥。“
楚兰枝故作训斥地打了岁岁两下,她翻坐起身,见年年低头一个劲地抠床板,窘迫得没脸见人,她就为他说了两句公道话:
“你这般嫌弃,昨夜为何不甩开他的手?”
“不舍得吵醒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你还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?“
年年脸红得抬不起头来,他跳下床,套了鞋子一溜烟地跑没了影。
楚兰枝躺回被窝里,背对着他催了声道:“记得——”
“把你那屋顶给修了,这事我比你还急。” 卫殊抢了她的话道。
楚兰枝和岁岁把被褥盖到了头上,躲在被子里笑得花枝乱颤。
三味书院休沐,偏院里空余下寂静,年年坐在门槛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拔着草,扔了一地的碎草屑。
“太子爷如此雅兴,大清早地来书院除草,不错不错。”
年年眯缝着眼看向了面前的钱团子,见他穿得花红柳绿的,还骚气地打着一柄折扇,一看就没个正经样儿,“难得十五休沐两天,你来学堂干什么?”
钱团子折扇一打,收回手道:“上次先生罚我抄写《曲礼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