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机,尝试开机,却是黑屏。
收起手机,环视着简陋又破旧的屋子,他躺回沙发上,一只手垫在脑后,望着天花板凝神。
现在外面风声鹤唳,在他的警卫寻到他之前,索性留在这里养伤。
这地方虽破,倒是清净。
秦翡沐浴之后,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凝着枕头旁边那把枪静静地出神。
这是让他留宿的唯一条件。
枪归她保管。
她不会蠢笨到无条件相信一个陌生人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自然要多一分警惕。
客厅躺着一个不明身份之人,她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,却没心没肺的一夜好梦,一觉醒来,已是天光大亮。
男人还在睡,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。
阳光从窗柩照射进来,篩落在他睡颜安静的俊脸上,渡了一层金粉色。
一双入鬓的剑眉叠皱如起伏的小山峦,泛白的薄唇紧紧抿着,唇纹清晰,翘着橘皮,龟裂渗血。
长的丰神俊朗的男人,她不是没有见过,但是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几分的男人却是凤毛麟角,尤其是他的睫毛浓密又长,她不禁地多瞧了两眼。
悄悄地附身过去,拿走他的外套。
所有口袋被她清扫一遍,但是,没有任何证明他身份的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