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知道为什么吗?”曹林继续在前面询问。
“也大概知道一点。”张行勉力来答。“一个是我行事有点像张相公,平白讨中丞嫌……”
此言一出,周围不知道到底几个朱绶、几个黑绶,颇有几人尴尬咳嗽,但曹林并没有反驳。
“除此之外,我骨子里是个不守规矩的,常常干一些越矩之事。”张行继续来说。
“不错,都说到点子上了。”曹林微微叹气。“前者倒也罢了,一时脾气上来而已,终究是我在南衙自己没有能耐,而且我跟张相公不过是就事论事,又不是什么真的政敌……倒是后者,确系是我平生最大的忌讳,我这人极度厌恶不受规矩的人……可与此同时,我又很欣赏你……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属下……属下猜度,可能是属下喜欢越矩的时候,还喜欢乱立新规矩?”张行真不敢说瞎话,只能将自己猜度讲出。
“说对了。”曹林忽然在几案后站起身来,引动塔内铜铃乱响。“你抬起头来。”
张行赶紧站直身子抬起头,却又紧张了起来。
“你这个人,真的很像张世昭。”曹林负手踱步,就在塔内认真来讲。“我不喜欢你,却不得不承认,你是有才能的,而且做事情总是做得很好……南城那个事情,你为了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