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几天就要开了,咱们也按照跟左老大最后的公开约定没有让白巡检顺河而下……可左老二人呢?”
“是啊。”秦宝也感慨不止。“子午剑左才将呢?来了,还是没来?没来,一切好说,等他到了,咱们也尘埃落定了,可若是来了,堂堂成丹高手,却藏头露尾的,哪里有半点高手风范?连流云鹤都不如。”
“什么叫连流云鹤都不如?”张行立即不高兴了。“那是我八拜之交,真正的至亲兄弟。”
秦宝也只能失笑。
而张行犹豫了一下,直接掏出腰中罗盘,借着对方笑声和雨声速速低声念咒:“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。”
咒语既出,指针丝毫不动,张行放下心来,抬手示意秦宝离去,自己却纹丝不动,只是继续翻看手中书册。
又过了好一阵子,张行方才合上了书册,转身坦然去睡觉。
那不是一本,也不什么官修史书,而是一本账册。
翌日一早,牛毛细雨还在继续,虽然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视野,但依然可以看到淮河烟波浩荡,看到两岸平原、丘陵微微起伏,层山尽染,一片翠绿。
李十二郎继续在镇北躲清静。
而张三郎张白绶当仁不让的承担起了“长生节”的祭祀主持活动。
长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