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个以和为贵的法子。”听到讯号,表面上最为沉稳,实际上早已经焦躁不堪的副帮主樊仕勇果断在位中开口,却耽误了大家收刀子。
“很简单,一面查案,一面召集江淮豪杰,举行江淮大会,组建新帮,接手涣水生意。”张行一言既出,再度引起了喧哗。“两不耽误。”
“安静,安静!”
樊仕勇再难忍耐,立即起身呵斥,然后等稍一安静便迫不及待来问。“张白绶,组建新帮、接管涣水后,是自家处置,还是听靖安台指派?”
“我直说了。”张行从容拱手回复。“新帮派由谁来领头,我们不管,须得在江淮大会上自行被人选出来……这样才能绝了左家二爷的嘴,也才能服众;新帮派我们只管给他们涣水纤夫转运的生意和涣口镇的驻扎权,淮上生意不干涉;新帮派自家生利,自行分配,人事也是自觉,但需要让靖安台的人常驻查账,并要将两成利市发与东都靖安台总部……对应的,若是有人胆敢用不法的手段来行取而代之,也自有靖安台的高手来做道理!”
众人静静听完这几句话,轰然炸裂,不顾上面还有左帮主,下面还有无头尸首和他的头,直接议论起来。
片刻后,另一位胡子花白的副帮主在几名同列的催促下无奈起身,拱手来问: